【蒲齐】奇迹小齐永不认输

美剧驱魔人paro

各种驱魔设定的大乱斗

有了跟没有一样的ABO背景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蒲熠星拢了拢自己的大衣,试图把自己裹得严实一点。

旁边的郭文韬一定是看出他冷得发抖,所以大发善心地拧开了车内的暖风。

蒲熠星隐晦地瞥了对方一眼,他心里有很多问题急需对方来解答,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自从那件事后就直接降至冰点几年来也不联系,然而这次见面的地点又不太对……。

郭文韬发动了车子,黑色的轿车无声无息地汇入了车流之中。

暖风实在是太暖了点,郭文韬这个人开车又是一贯地平稳,蒲熠星靠着车窗上昏昏欲睡。

“教会被渗透了。”郭文韬说道。

蒲熠星心底猛地一抽,睁开眼睛看向正在开车的人。

“情况非常不明朗,”对方开车依旧平稳,但透露出来的内容却是惊涛骇浪,“我不知道这种渗透到底进行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某些深处高位的人很可能已经成为了的附庸。”

“你是说住在梵蒂冈的那位?”

目视前方的郭文韬终于舍得转过头来瞪他一眼:“麦卡锡夫人在找你之前曾经求助于本教区的神父托马斯。”

蒲熠星皱了皱眉头:“她对我说过托马斯神父不愿意帮忙。”

“他不是不愿意帮忙,而是没办法帮,”郭文韬继续说道,“他有怀疑,有视频证据,没有经验,所以上报了主教。”

“然后呢?”

“托马斯神父三天前被调任另一个教区。”

“有人不想让他插手。”蒲熠星终于摆正了姿势,“你怀疑主教?”

十字路口的信号灯跳成了红色,郭文韬踩了刹车,扭头看向旁边的蒲熠星:“我不敢断言,”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对方,“目前的形势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你需要帮手。”

“还有,”看着蒲熠星将纸条塞进了风衣的口袋里,郭文韬继续说道,“你需要尽快离开这个教区,你已经被这里驱逐了。”

 

 

 

撒贝宁烧水的时候,蒲熠星正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车里的摆设。

蒲熠星没想到纸条上第一个联系方式就是撒贝宁的。

虽然嘴里互相喊着师父和徒弟,但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都不是正式的师徒关系,他更愿意将撒贝宁称之为自己的领路人,一个把自己引到正道上的人。

又或许在蒲熠星内心深处撒贝宁这个人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住院期间他曾经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给对方寄过一张父亲节的贺卡,只是最后没有回音。

“师父怎么会想到把房子卖了换成房车的?”他从对方手里接过茶壶和饼干,红茶和夹心饼干,这是他们两个人讨论问题时的标配。

“正好有人放了一把火,把整栋房子烧了个精光,”撒贝宁嘴上回答得轻描淡写,“还好我当初投了保,要不为师我损失可就大了。”

“那地下室的那些东西?”蒲熠星问道。

“丢了几样大件,找回了四个,还有几件在找,”撒贝宁耸了耸肩,“剩下的早就被我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也就是说,早就有人盯上了这些东西,并确认了你的转移顺序,然后一直等待时机把想要的东西抢走?”

“差不多吧,”撒贝宁往蒲熠星手里塞了两块饼干,“这边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你那边的事情听文韬说不太好办?”

杯子里的红茶有些烫,蒲熠星舔了舔嘴唇:“我被教区驱逐了。”

“这都不算事,”撒贝宁说,自顾自地把饼干泡进茶杯里,“驱魔和你衣服上的白领子没关系。”

这确实是撒贝宁会说的话。

蒲熠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几张照片:“两周前,这位莱娜·麦卡锡夫人找到我,声称自家的小女儿被恶魔附身,希望我能够进行驱魔仪式帮助她的小女儿。”

撒贝宁从他的手里接过麦卡锡夫人的照片,皱了皱眉:“有点眼熟。”

“她说她曾经找过她所属教区的托马斯神父,神父与她的女儿交谈并录像后,将录像提交给了主教,主教观看完录像后认为最好先给麦卡锡夫人找一位心理医生。”

“常见的说辞。”

“文韬刚刚告诉我,这位托马斯神父已经被调任到其他教区了。”蒲熠星补充道。

“这倒是不常见。”

“我与女孩一家见了面,以神父的名义,”蒲熠星递上了第二张照片,照片中两位年龄相仿的少女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年纪略长的那位容貌更加精致,也更加神采飞扬,她站在自己妹妹的身后,环抱着她,站在前面的女孩羞涩地微笑着,“我们共进晚餐之前,我在她的水里兑了圣水,虽然她当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之后所有人转移到客厅的时候她掉了队,她当时用的借口是有点作业没完成,但是我确信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似乎吐过。”

“喝下去的东西对于她或者背后的‘他’来说称之为毒药也不为过吧。”

“我们虽然又见了几次面,但是我很难再捕捉到她的破绽,而且他们家的大女儿对我敌意很深,”蒲熠星叹了口气,“她坚持认为她的妹妹没有任何问题,并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母亲的敏感多疑和掌控欲强。”

撒别宁又一次拾起麦卡锡夫人的照片,微微蹙起了眉头。

“五天前,小女儿因为在地铁上打伤了三名乘客而被逮捕,但是她本人似乎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印象,而且在被关起来之后身体每况愈下,不得不被送进医院接受治疗,然而一直没有好转。麦卡锡夫人在付了保释金之后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把自己的女儿接回了家,并要求我马上展开驱魔仪式。”

蒲熠星拿出手机,翻到相册,将一段视频展示给撒贝宁看:

之前照片里被姐姐紧紧拥住的微笑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躺在单人病床上的行尸走肉,画面里女孩的眼窝深陷,形容枯槁,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对于正在给她扎针的黑色卷发护士无动于衷——

“护士说她根本无法进食,只能通过输液和食管来帮助她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

——画面突然之间抖了一下,女孩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望向门外的镜头,身边的护士突然被细细的输液管勒住了脖颈,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站在她的背后想置她于死地,护士的两只手死死地攀着绕在脖子上的输液管,即便视频里没有声音,两个人仿佛也能听到护士垂死挣扎地发出努力呼吸的赫赫声。女孩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只是一脸微笑地看着门外的镜头,仿佛在看自己心爱的玩具。

“这是麦卡锡夫人趁医生和其他护士不注意拍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决定马上开展驱魔仪式的原因。”看完视频,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喝茶吃饼干的欲望,房车里只剩下蒲熠星讲述的声音,“我们把小女儿关在了阁楼,只给她留下一张床垫,并把她的手脚都用铁链拴住。我开始对她进行驱魔,第一天的时候她只会对我念出来的经文发出呵呵冷笑,第二天的时候她开始对我施加幻想,让我一次又一次沉浸在那件事里面走不出来,她体内的恶魔笃定地告诉我,之前我做不到的现在我也做不到,第三天的时候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垫上,我不停地在她额头上画下十字,但她只是哭,默默地流泪,什么也不说。”

“这孩子已经到极限了。” 撒贝宁叹了口气,“然后呢?”

“她姐姐在第四天也就是昨天晚上报警了,她认为我在虐待她妹妹,并且坚信只要找到合适的医生就能治疗她妹妹的疾病。”蒲熠星咬牙切齿,“文韬今天早上刚把我从局子里捞出来。”

撒贝宁哈哈大笑。

在局子里待了一整晚的蒲熠星想了想自己这几天的经历,也跟着笑了出来。

“行,整个事情经过我明白了,”撒贝宁说道,“你今天先跟着我住在这里,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又一次拿起麦卡锡夫人的照片,两根手指在上面弹了弹,“我初步有些想法,但还需要进一步地验证,明天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到了晚上我们再进行汇总,怎么样?”

蒲熠星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拉开了冰箱门:“师父,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蒲熠星睁开眼的时候愣了几秒。

他对着头顶被关上的天窗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住在撒贝宁的房车里,而不是此前一直住着的医院病房。

说是病房也并不尽然。

一个拥有独立卫浴和会客室的大房间怎么会是病房呢。

被窝很暖和,晚上睡觉前撒贝宁怕他冷,特地从柜子里多翻出来一条珊瑚绒的毯子给他盖。蒲熠星把脸埋在被子和毯子组成的双重保障下,快乐地翻了个身,决定在床上再赖一会儿。

 

 

 

早餐是煎鸡蛋和培根,撒贝宁把这两样夹在两片烤得恰到好处的白面包里,面包的表面上抹了黄油,因为刚从烤面包机里跳出来,黄油马上就化开了,鸡蛋上面撒了盐粒和黑胡椒,他又往里面塞了芝士片,裹成三明治后递给了蒲熠星。

外面没什么太阳,撒贝宁一边往自己的咖啡里面加牛奶一面望向窗外:“最近总是阴天。”

电视机正播放着新闻充当背景音,蒲熠星没注意对方的话,只是看着桌子上的八音盒摆件觉得越来越眼熟:“这个不会是……”

撒贝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蛮不在乎地点了点头:“啊,没错。”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蒲熠星没敢直接伸手,而是先去翻口袋里的念珠。

撒贝宁没什么顾及,直接用手指敲了敲八音盒外面的玻璃罩:“小白提供的保护装置,放在我身边安全得很。”

蒲熠星有时候觉得郭文韬一直对自己的胆大妄为咬牙切齿是因为他跟撒贝宁不熟。

“欸?”撒贝宁放下咖啡杯,“小白说你之前给我写过什么东西,但是我当时不在家,等我出差回来,房子烧得连渣都不剩了,所以你给我寄了什么?重要吗?”

蒲熠星哽住了。

情绪外放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电视机的声音突然变得嘈杂了起来——

【……我正站在麦卡锡夫人家门口,可以看到很多人在铁门外面摆放了花束和蜡烛,也有很多写有祝福标语的牌子,我们衷心希望这个失踪的女孩能够尽快被找回来……】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两个人同时扭头看向正在播送的新闻回顾:

【……救护车于树林边被发现,里面有大量的血迹,经法医证实,属于被害的两位医护人员和救护车司机,同车的病人不知所踪……】

画面又回到了现场直播:

【……教堂将被布置为寻人中心,如果发现了任何迹象或掌握有关线索,请立即联系教区相关人员……】

“所以说她上了救护车之后攻击了同车的所有人然后不知所踪。”撒贝宁说道。

“事情已经越发不可收拾了,”蒲熠星说道,“一方面我们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去哪里,以及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另一方面过去几天我的驱魔完全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她体内的恶魔很有可能是七十二柱魔神中的一个,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

“没错,”撒贝宁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寻人这边交给我,你刚刚被教区驱逐,贸然出现只会给你自己增加危险,找帮手那边你来,文韬办事一向严谨,他推荐的人不会有错。”

 

 

 

 

 

 

天空中有雪花在飘。

这明明还没到下雪的季节。

他伸出手捞下来一片空中的白色,手伸到面前才发现原来是羽毛,尾端尖尖的,像是一根刺,更像是一把匕首,羽枝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他能想象到这只鸟一定有美丽且矫健的翅膀,腾飞起来一定是飞得最高最快的那只。

“小齐?”

“小齐!”

齐思钧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还坐在长廊的木椅上,手里端着一碗芦荟汁。

“是该换我了吗?”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我没忍住睡着了。”

“没事了,你也守在这里一整夜了,”对面的修女温柔地微笑着,“嬷嬷说已经结束了,你快去休息吧。”

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芦荟汁我会帮你交给嬷嬷的。”

齐思钧赧然。

“快去吧,”她推了推他。

 

 

 

大门传来敲门声的时候,齐思钧正迈着僵硬的步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看,刚好十点过一刻,这不是平常送菜蔬的人过来的时间。

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听上去是个有急事的人。

齐思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巾,走过去为这位不速的访客开了门——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前:“你好,我想要拜访伯尼戴特院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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